1942年7月7日
格蘭特·奧斯邦生於紐約
1967年7月1日
與南希·哈代(Nancy Hardy)在韋恩堡(Fort Wayne)結婚
養育了兩個女兒,有六個孫輩
奧斯邦夫婦喜愛閱讀、旅行、欣賞藝術和觀看各種球類比賽
2018年11月4日(星期天)
被主接走,享年76歲
1942.7.7~2018.11.4
— 格蘭特 · 奧斯邦
1942年7月7日
格蘭特·奧斯邦生於紐約
1967年7月1日
與南希·哈代(Nancy Hardy)在韋恩堡(Fort Wayne)結婚
養育了兩個女兒,有六個孫輩
奧斯邦夫婦喜愛閱讀、旅行、欣賞藝術和觀看各種球類比賽
2018年11月4日(星期天)
被主接走,享年76歲
格尼鄉村教會(Village Church of Gurnee)會友
教會長老,定期教導主日學,也參與教會的關懷事工
長期在柳溪社區教會(Willow Creek Community Church)教授一門周三晚間課程
早年曾在俄亥俄州和伊利諾伊州牧會,還曾在德國和英國事奉
格蘭特·奧斯邦
我有一份世界上最偉大的工作。不,應該說,在人類歷史的所有工作當中,我的工作即使不是最偉大的,也是最偉大之一(意思是,除了基督的工作以外)。我要說的重點是,有一位神,他讓耶穌從死裏復活,為人類帶來了救贖,並通過他啓示的話語直接對我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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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召
我有一份世界上最偉大的工作。不,應該說,在人類歷史的所有工作中,我的工作即使不是最偉大的,也是最偉大之一(我是說除了基督的工作以外)。我要說的重點是,有一位神,他叫耶穌從死裏復活,為人類帶來救贖,並通過他啓示的話語直接對我們說話,那麼我們面對一個極其幹渴的世界,在其中宣揚神的救恩,教導神的話語,還有什麼工作比這更好呢?過去50年,我一直投身於這兩種事奉,如今在這旅程即將結束之際,我可以融匯自己所學的一切,在餘生更加深入地研讀他的話語,並把所得的領受傳遞給神的子民。我眼下的工作,是為教會編寫一套整本新約聖經的註釋書。回顧過往,我相信神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預備我。可以說,我的一生就是為了這一刻。
我畢生的職業主要集中在兩個事工:牧會,在神學院任教。我曾牧養過兩間教會,並擔任過另外三間教會的臨時牧師。我先後在兩所神學院教書,總共43年。不過請容我先分享這背後的故事。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當我專注學習神的話語時,如果僅僅限於坐在我的禱告室默想,這還不夠,我還希望與他人分享我所領受的。這從我高中時就開始了。當我與人分享神的真理,看到他們因這真理而興奮,沒有喜樂比這更大了。這樣的分享也延續到我的牧師和教師生涯中。我喜歡講道和教導,但我發現,其實整個過程我都喜歡。講道的準備工作實際上就是默想、研讀聖經的過程。
多年來,我在神學院教書時,總是想象我的學生站在講臺上或教室裏,把我交托給他們的再分享給其他人,這就是將提摩太後書2:2付諸行動,“你在許多見證人面前聽見我所教訓的,也要交托那忠心能教導別人的人。”我正在參與歷史上最重要的接力賽,將接力棒傳給“忠心的人”,他們再一代一代傳下去。我在世界各地旅行時,看到那些曾經坐在我班上的學生,畢業後繼續分享他們所學到的真理,這帶給我極大的欣慰。我覺得自己有一部分傳到了世界各地!
編寫這樣一套註釋書[1],實際上就像在一個更大的線上平臺教學。我想象著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基督徒坐在我的課堂上聽我講課,之後再將神的話語所啓示的真理分享給他人。即使我學習和分享聖經已經50年了,但是當我看到加拉太書或羅馬書深層含義的寶藏向我揭示,仍然感到無比歡喜。我也有幸將這些寶藏記錄下來,讓許多的人在不久的將來能夠讀到,並同樣歡喜。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套叢書的每本註釋書遠不止是一本書,而是相當於一系列佈道,或者說神學院課程,以書頁的方式逐一呈現。它們是地下的寶藏,被挖掘出來,讓所有人能一睹它的奇妙!神允許我參與其中,揭開這些寶藏。
這樣的過程,讓我比以前更愛神的話語。兩千年來,神的兒女花費了數個世紀探討新約書卷的含義。這套叢書是基於他們的成果,與教會中神的子民分享當下我們對這些奇妙真理的理解,為此我感到無比振奮。學術釋經著作非常重要,也必不可少,但這些著作不是終點。我知道我已經寫了好幾本釋經書。但問題是,人們把這些奇妙的真理限定在學術界,把挖掘出來的寶藏束之高閣,遠離教會會眾的目光。對我們中間非學術圈的人而言,這些釋經書高高在上。然而學者們所揭示的真理極其重要。因此,把餅幹從書架上拿下來,放在桌子上供人享用,在我看來,這令人欣喜。我正致力於這樣的事工,能參與這個過程令我相當激動。
對於許多讀者來說,這套釋經叢書可能是你們閱讀的第一批註釋書。我希望你們的第一次嘗試是激動人心的經歷,能帶領你們進入聖經文本的世界,讓你們的冒險之旅充滿樂趣和意義。對其他讀者來說,這套釋經叢書可能是你所查閱的眾多註釋書之一。如果學術性和非學術性的註釋書你都讀過,那麼怎樣閱讀這一套註釋書,讓它幫助你理解其他註釋書中更詳細的內容呢?我的建議是,先查閱這本註釋書,掌握整體脈絡,看到整幅畫面的意義,然後再閱讀更長的註釋書卷,深入其中的細節。我的註釋將幫助你看到問題,清楚了解問題是什麼,這樣,當你閱讀其他註釋書中那些費解的細節時,會受益更多。
分享一件趣事,是我常被問及的一個問題。教學和寫作幾十年之後,我是否有一個最喜歡的聖經主題或神學話題?我常常思想自己的座右銘經文,提摩太後書2:15:“你當竭力在神面前得蒙喜悅,作無愧的勞工,按著正意分解真理的道。”這節經文呈現的畫面,是我站在神面前,倘若我一直很膚淺地“分解”他的道,我會感到羞愧。在我的整個職業生涯中,我一直致力於深入、準確地教導和傳講他的話語,並且教導我的學生也這麼做。因此,長久以來,我喜歡的話題之一是我肩負的培訓與責任,需要將神的話語教導給其他人,但更多的,是我在其中得到的喜樂和榮幸。在這過程中,我的學生都知道,我最喜歡的經文就是我正在講的那一段,因為他們總是聽到我說:“這節經文太棒了!”
最後一點分享:有人問我,在這套系列解經書中,哪一本最能展示以上觀點。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就經文背景而言,福音書是最好的,因為每段經文都包含全新的歷史背景,有待發掘。我喜歡歷史背景,因為它將二維的課程變成三維的IMAX大熒幕電影。聽眾進入經文背後的世界,透過背景重新體會經文的意義。至於純粹的、令人振奮的新知識,啓示錄無與倫比。大多數人都對該書卷中令人困惑的意象感到有些畏懼疑惑。然而,這的確是一卷奇妙的書,裏面的信息與我們的時代息息相關。我非常喜歡教導這卷書!在新約書信中,很難選出我最喜歡的一本。就靈修價值而言,我喜歡以弗所書和腓立比書(或彼得前書);就神學而言,我喜歡羅馬書和希伯來書。對於實際的教會問題而言,哥林多前書非常寶貴。要做出選擇可真不容易!
註:
[1] 這是指奧斯邦老師退休之後撰寫的《奧斯邦新約註釋叢書》(Osborne New Testament Commentaries),由Lexhem出版。老師過身之前共完成了12卷,於2016-2021陸續面世(最後一卷 Hebrews Verse by Verse 由 George H. Guthrie完成餘下部分 )。詳見“奧斯邦全部著作”。
Porter, Stanley E., and Eckhard J. Schnabel, eds, On the Writing of New Testament Commentaries. Leiden: Brill, 2013.
編者按:在奧斯邦七十歲生日那年,他的同事、朋友和學生,為了紀念他在新約註釋書的眾多著作對學術界與教會的貢獻,特別編寫了21篇文章,由國際學術界享譽盛名的 Brill 出版社結集成書。本文是紀念文集的兩位編輯為此書編寫的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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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在奧斯邦七十歲生日那年,他的同事、朋友和學生,為了紀念他在新約註釋書的眾多著作對學術界與教會的貢獻,特別編寫了21篇文章,由國際學術界享譽盛名的 Brill 出版社結集成書。本文是紀念文集的兩位編輯為此書編寫的前言。
格蘭特·奧斯邦教授
艾克哈德·席納博 斯坦利·波特[1]
格蘭特·奧斯邦於1942年7月7日出生在紐約市皇后區,父母都是職業音樂人。他的父親是小號手,與當地及外地的大型樂隊幾乎都有過合作。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們全家搬到印第安納州的韋恩堡,在那裏他們開始參加當地一間教會,並成為委身的基督徒。
高中時期,他經人介紹參加了青年歸主協會 (Youth for Christ)聚會,那些信徒認真查考聖經,這促使他背誦新舊約經文,並最終入讀韋恩堡聖經學院(Fort Wayne Bible College),主修宣教和教牧培養。
在大學部學習期間,格蘭特作為T.E.A.M.的學生工作者,在巴基斯坦北部的阿伯塔巴德(Abbottabad)生活了六個月。他患有慢性支氣管炎,海外宣教之路因此受阻,於是格蘭特轉向教牧事工,在俄亥俄州紐瓦克第一基督教聯合教會(First Christian Union Church)擔任牧師三年。他將釋經式講道介紹給那裏的會眾,同時擔負起教會裏數量眾多且耗時的期望,其中包括指揮一個全教會的詩班(格蘭特指揮演出了韓德爾的《彌賽亞》!)。每周準備三篇講道的任務讓格蘭特興奮不已,不斷研讀希臘文也令他充滿活力,他做好了準備,期待進一步研讀神的話語。
接下來,他入讀伊利諾伊州迪爾菲爾德的三一神學院(Trinity Evangelical Divinity School),於1971年獲得新約聖經研究的文學碩士學位。隨後他接受了他在三一神學院的教授理查德·朗格納克(Richard Longenecker)的挑戰,去英國攻讀博士學位。為了預備在歐洲的博士學習,格蘭特在三一神學院教導希臘語和希伯來語,駕駛校車,並在芝加哥地區的一間教會擔任臨時牧師,而他的妻子南希(他們在俄亥俄州時結婚)在國小教書。
格蘭特有幸成為霍華德·馬歇爾(I. Howard Marshall)在阿伯丁大學(Aberdeen University)的第一個博士學生。1974年,他的博士論文通過答辯,論文題目是《復活敘事中的歷史與神學:編修鑑別法》(History and Theology in the Resurrection Narratives: A Redactional Study)。畢業後,奧斯邦博士接受了加拿大溫尼伯神學院(Winnipeg Theological Seminary)(現為普羅維登斯神學院 Providence Theological Seminary)的呼召,於1974年至1977年在該院任教,後來搬到迪爾菲爾德,自1977年起擔任三一神學院的新約教授,至今已有35年。
格蘭特曾在英國劍橋大學(University of Cambridge)和德國馬爾堡的菲利普大學(Philipps-Universität)從事研究,並在韓國、香港及中國講學。他曾為《TSF新聞與評論》(TSF News and Reviews)擔任新約編輯,為《IVP新約註釋叢書》(IVP New Testament Commentary, IVP出版)擔任總編輯,在《生命應用註釋系列》(Life Application Commentary,丁道爾出版)、《三個關鍵問題叢書》(Three Crucial Questions,貝克出版)和聖經新普及譯本中,也曾擔任編輯之一。
奧斯邦教授感興趣的一個主要領域是釋經學,他將這一事實與他的論文研究、他對宣教的興趣以及牧養的職責聯系在一起,使聖經的意義能夠從聖經文本“遷移”到當代聽眾面前。他在論文中探討福音書的復活敘事時[2],採用了編修鑑別學(redaction criticism)的多種方法,這門學科由漢斯·康澤爾曼(Hans Conzelmann)[3]、威利·馬克森(Willi Marxsen)[4]和貢特·博恩卡姆(Günther Bornkamm)[5]提出,早於他寫論文二十年。奧斯邦博士為不同詞典、[6]釋經法教材、[7]期刊[8]和書籍[9]撰寫了多篇文章,重新討論編修鑑別學,為之辯護,認為在福音書研究中採用該學科的技巧與方法是合適的,他的觀點是特別針對部分福音派人士,他們認為編修鑑別學與保守的聖經觀點不相容。[10]
格蘭特用拳擊作比喻,描述福音派關於編修鑑別學的第一輪辯論,此事發生在1978年福音派神學協會年會上,[11]針對奧斯邦於1976年和1978年在《福音派神學協會雜誌》(Journal of the Evangelical Theological Society)上發表的文章,約翰·沃裏克·蒙哥馬利(John Warwick Montgomery)予以了抨擊,奧斯邦則極力為自己辯護,[12]申明他絕對沒有暗示福音派編造了耶穌的生平或話語。第二輪辯論始於羅伯特·甘德瑞(Robert Gundry)《馬太福音註釋》的出版,[13]該註釋書受到一些福音派學者的批評。[14]第三輪辯論發生在《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組織的福音派學者研討會,[15]以及塔爾博特神學院(Talbot School of Theology)的教員發表的立場文件。[16]格蘭特評論了這場辯論,從他的言辭中可以看到,他願意改變或修正他所持的立場。當時有批評認為,編修鑑別學者傾向於否認一種可能性,即為了按照年代順序來描述歷史上的耶穌,可以協調福音書的記載;他們也傾向於懷疑另一種可能性,就是重建耶穌的神學或確切話語。
針對上述批評,奧斯邦教授在1986年的文章中這樣回應:“我承認,對於某個時期的我,這種批評言之有理。在我最初關於復活敘事的論文中,我淡化了協調這些敘事的可能性。然而,當我在七年的時間裏重新修改我的論文時,我逐漸意識到,在素材允許的範圍內,這樣的協調不僅是可行的,而且是重要的。”[17]他對糾正和繼續學習保持開放態度,這在最近的福音派神學協會年會上尤為顯著。當時他任教的神學院有一位學生(其年紀還及不上格蘭特的執教年數)對他的某個具體立場提出了質疑。在那位學生演講結束時,格蘭特舉手發表點評,他告訴那位學生,他說服了他,並強調說,我們寫作時都當做好犯錯的準備。
與那些專註於使用某一種釋經方法的學者不同,格蘭特使用過歷史鑑別學、[18]古早批評、[19]文體/形式鑑別學、[20]文學理論、[21]預表論、[22]處境化、[23]以及常規的聖經釋經學。[24]特別重要的是他頗具影響力的教科書《釋經學螺旋》(The Hermeneutical Spiral),[25]獲得了1993年《今日基督教》神學和聖經研究評論家選擇獎。繼1991年精裝版之後,這本書1997年出版了平裝版,2006年出版了增訂第二版。截至2011年10月,這三個版本的總銷量已超過5萬冊。[26]該書已譯成漢語、匈牙利語和葡萄牙語,翻譯為阿拉伯語、印度尼西亞語和韓語的工作也正在進行中。
格蘭特不僅學術研究碩果纍纍,對學生的影響也是直接並深遠。本書的多位作者都曾是奧斯邦博士在三一神學院的學生,其中一些人還擔任過他的助教。與奧斯邦博士一起工作是一種殊榮,並創造了一個近距離觀察他的機會。這使學生能夠與他更密切地討論事工中的問題,特別是新約研究中的問題,甚至能夠閱讀和校對他的主要作品,可以說,這些作品尚未出版,他們就已經知悉。如果你應邀閱讀和回應一篇文章,然後意識到,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這些文章將把福音派學者帶入前所未知的水域,這真是一種很難用言語形容的殊榮。
在奧斯邦博士的課程裏修讀的學生一定會記得,他為他們準備了大量筆記,讓他們提前閱讀——基本上是相關主題或新約書籍的學術匯編——這些筆記為課堂討論搭建了背景。其中有一門釋經學課程的筆記,後來成為奧斯邦教授最重要的出版物之一《釋經學螺旋》的基礎。在他撰寫那些筆記的年代,三一神學院的學生可能是所有福音派學術圈中少數接觸結構主義和其他非古早釋經學流派的人。本書的一位編輯清楚記得,在《約翰文集》這門課程快結束時(因為它不是對觀福音書,也不是使徒行傳或保羅書信,三一的學生戲稱其為“剩菜剩飯”),一位學生問奧斯邦博士,他會如何使用剛剛學習和討論過的材料來講解一段經文。奧斯邦博士立即開始了一段熱情洋溢的講道。那不是對約翰書信的簡短釋經,而是惟有“深刻感人”才足以形容。奧斯邦博士展示了如何從文本和學術研究順暢地過渡到經文應用,但或許更重要的,是展示出他對神話語的屬靈熱忱和全然委身,這是他持之以恆在所有學生和同事面前傳講的,也是他在生命中彰顯的。那次即興講道,源於多年來對神話語的研讀和默想。在格蘭特指導下的幾年裏,留下了許多這樣的回憶,但那次回憶依然鮮活生動。
在格蘭特看來,對釋經學的關注不是目的,釋經學也不是一門理論學科,而是由神學問題和終極的牧養問題所推動,正如他在多篇文章[27]和多個詞典條目中[28]所表明的那樣。他在芝加哥地區和其他地區的許多教會進行講道和教學,這體現了他對教會的委身。在過去的10年,他的喜樂之一是參與一項戰略事工,就是教導來自中國大陸的牧師們。這一評價,可從格蘭特投入的一個主要項目(或許是最後一個)來印證:他開始研究教會的聖經神學,這證實了他的一個觀點,即真正的聖經學術研究總會使教會受益。
奧斯邦教授親切隨和,樂觀開朗,極為看重友情,深深的謙卑,關注真理,熱愛神的話語,他的同事和學生一直因為他的品格而深受感動。此外,他有時還表現出令人捧腹的自嘲式幽默感。他可能會因為這本文集和其中對他的關注而感到尷尬,不過,他可能會同意,如果這本文集中收錄的關於寫作註釋書的文章能幫助學者寫出更好的聖經註釋,促使牧者預備更好的講道,那麼他作為學者、神學家和牧者的首要目標就得以實現了:唯獨神的榮耀(Soli Deo Gloria)。
註:
[1] 本文譯自Eckhard J. Schnabel and Stanley E. Porter, Professor Grant R. Osborne, in On the Writing of New Testament Commentaries: Festschrift for Grant R. Osborne on the Occasion of his 70th Birthday (Brill, 2013), xi-xviii。本文的翻译获得了Brill出版社的版权许可,译文有部分删节。两位作者是奥斯邦教授的同行与朋友,他们在行文中有时直呼奥斯邦教授的名字“格兰特”,译文保留了原文称呼——译注。
[2] Grant R. Osborne, “History and Theology in the Resurrection Narratives: A Redactional Study” (unpublished Ph.D. dissertation, Aberdeen University, 1974), mentioned a few years later in Thomas Pola, “Urchristlicher Osterglaube. Bibliographie 1972–1980,” ANRW II/25.1(1982): 873–90, here 885, and eventually published in a revised version as Grant R. Osborne, The Resurrection Narratives: A Redactional Study (Grand Rapids: Baker, 1984).
[3] Hans Conzelmann, Die Mitte der Zeit. Studien zur Theologie des Lukas (BHTh 17; Tübingen: Mohr Siebeck, 1954.)
[4] Willi Marxsen, Der Evangelist Markus. Studien zur Redaktionsgeschichte des Evangeliums (FRLANT 67; Göttingen: Vandenhoeck & Ruprecht, 1956).
[5] Günther Bornkamm, Gerhard Barth, and Heinz Joachim Held, Überlieferung und Auslegung in Matthausevangelium (WMANT 1; Neukirchen-Vluyn: Neukirchener Verlag, 1960).
[6] Grant R. Osborne, “Redaction Criticism,” in Dictionary of Jesus and the Gospels (ed. J. B. Green, S. McKnight, and I. H. Marshall;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2), 662–69.
[7] Grant R. Osborne, “Redaction Criticism,” in New Testament Criticism & Interpretation (ed. D. A. Black and D. S. Dockery;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91), 199–224.
[8] Grant R. Osborne, “Redaction Criticism and the Great Commission: A Case Study Toward a Biblical Understanding of inerrancy,” JETS 19 (1976): 73–85; Grant R. Osborne, “Redactional Trajectories in the Crucifixion Narrative,” EQ 51 (1979): 80–96.
[9] Grant R. Osborne, “John 21: Test Case for History and Redaction in the Resurrection Narratives,” in Gospel Perspectives II: Studies of History and Tradition in the Four Gospels (ed. R. T. France and D. Wenham; Sheffield: JSOT Press, 1981), 293–329.
[10] Grant R. Osborne, “Round Four: The Redaction debate Continues,” JETS 28 (1986): 399–410.
[11] John Warwick Montgomery, “Why Has God incarnate Suddenly Become Mythical?” in Perspectives on Evangelical Theology (ed. K. S. Kantzer and S. N. Gundry; Grand Rapids: Baker, 1979), 57–65.
[12] Grant R. Osborne, “The Evangelical and Redaction Criticism: Critique and Methodology,” JETS 22 (1979): 305–22.
[13] Robert H. Gundry, Matthew: A Commentary on his Literary and Theological Art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82).
[14] D. A. Carson, “Gundry on Matthew: A Critical Review,” TrinJ 3 (1982): 71–91; Douglas J. Moo, “Matthew and Midrash: An Evaluation of Robert H. Gundry’s Approach,” JETS 26 (1983): 31–39; Norman L. Geisler, “Methodological Unorthodoxy,” JETS 26 (1983): 87–94; R.T. France, “Jewish Historiography, Midrash, and the Gospels,” in Gospel Perspectives III: Studies in Midrash and Historiography (ed. R. T. France and d. Wenham; Sheffield: JSOT Press, 1983), 99–127; Philip Barton Payne, “Midrash and History in the Gospels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R. H. Gundry’s Matthew,” in Gospel Perspectives III: Studies in Midrash and Historiography (ed. R. T. France, d. Wenham; Sheffield: JSOT Press, 1983), 177–216. Robert Gundry answered his critics in several “Responses” in JETS 26 (1983): 41–56, 71–86, 95–100, 109–116.
[15] Christianity Today institute, “Redaction Criticism, is it Worth the Risk?” Christianity Today 19/15 (18 October 1985): 1–12 (insert).
[16] Wendell G. Johnston et al., “The Evangelical and Redaction Criticism in the Synoptic Gospels,” Talbot Review 1 (1985): 8–13.
[17] Osborne, “Round Four,” 407.
[18] Grant R. Osborne, “Historical Criticism and the Evangelical,” JETS 42 (1999): 193–210; Grant R. Osborne, “Historical Narrative and Truth in the Bible,” JETS 48 (2005): 673–99
[19] Grant R. Osborne, “The Evangelical and Traditionsgeschichte,” JETS 21 (1978): 117–30.
[20] Grant R. Osborne, “Genre Criticism—Sensus Literalis,” TrinJ 4 (1983): 1–27; Grant R. Osborne, “Genre Criticism—Sensus Literalis,” in Hermeneutics, Inerrancy, and the Bible. Papers from ICBI Summit II (ed. E. D. Radmacher and R. D. Preus;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84), 163–90.
[21] Grant R. Osborne, “Literary Theory and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in Words and the Word: Explorations in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and Literary Theory (ed. D. G. Firth and J. A. Grant; Nottingham: Apollos, 2008), 17–50.
[22] Grant R. Osborne, “Type, Typology,” in Evangelical Dictionary of Theology (ed. Walter A. Elwell; Grand Rapids: Baker, 1984), 1117–19; Grant R. Osborne, “Typology,” in The International Standard Bible Encyclopedia (ed. G. W. Bromile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79–88), 4:930–32.
[23] Grant R. Osborne, “Preaching the Gospels—Methodology and Contextualization,” JETS 27 (1984): 25–42.
[24] Grant R. Osborne, “Hermeneutics and Women in the Church,” JETS 20 (1977): 337–52; Grant R. Osborne, “Christology and New Testament Hermeneutics: A Survey of the discussion,” Semeia 30 (1984): 49–62; Grant R. Osborne, “Evangelical interpretation of Scripture,” in The Bible in the Churches: How Various Christians Interpret the Scriptures (Marquette Studies in Theology 4; ed. K. Hager; Marquette: Marquette University Press, 1985), 129–59; Grant R. Osborne, “Interpreting the New Testament,” in Proceedings of the Conference on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1988 (ed. R. Jackson, J. I. Packer, and D. Vestal; Nashville: Broadman, 1989), 137–67; Grant R. Osborne, “Meaning in a Meaningless World: Hermeneutics and the Scholar,” Journal for Christian Studies 12 (1993): 1–16; Grant R. Osborne, “Hermeneutics/Interpreting Paul,” in Dictionary of Paul and His Letters (ed. G. F. Hawthorne, R. P. Martin, and d. G. Reid;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3), 388–97; Grant R. Osborne, “The Many and the One: The interface between Orthodox and Evangelical Protestant Hermeneutics,” St. Vladimir’s Theological Quarterly 39 (1995): 281–304; Grant R. Osborne, “Evangelical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in Dictionary of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ed. John Hayes; Nashville: Abingdon, 1999), 1:357–61; Grant R. Osborne, “Hermeneutics,” in Evangelical Dictionary of World Missions (ed. A. C. Moreau; Grand Rapids: Baker, 2000), 430–32; Grant R. Osborne, “Hermeneutics and Theological Interpretation,” in Understanding the Times: New Testament Studies in the 21st Century (FS D. A. Carson; ed. A. Köstenberger and R. W. yarbrough; Wheaton, IL: Crossway, 2011), 62–86.
[25] Grant R. Osborne, The Hermeneutical Spiral: A Comprehensive Introduction to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91).
[26] We thank Dan Reid from InterVarsity Press for this information.
[27] Grant R. Osborne, “Mind Control or Spirit-Controlled Minds?“ in Renewing Your Mind in a Secular World (ed. John D. Woodbridge; Chicago: Moody Press, 1985), 55–70; Grant R. Osborne, “Devotions and the Spirit-Controlled Mind,” in Renewing Your Mind in A Secular World, 95–114; Grant R. Osborne, “Soteriology in the Gospel of John,” in The Grace of God and the Will of Man (ed. Clark Pinnock; Grand Rapids: Zondervan, 1989), 243-60; Grant R. Osborne, “Women in Jesus’ Ministry,” WTJ 51 (1989): 259–91; Grant R. Osborne, “Theodicy in the Apocalypse,” TrinJ 14 (1993): 63–77; Grant R. Osborne, “History and Theology in the Synoptic Gospels,” TrinJ 24 (2003): 5–22.
[28] See in the List of Publications by Grant R. Osborne his contributions to the Evangelical Dictionary of Theology (1984, second edition 2001), Nelson’s Illustrated Bible Dictionary (1986, second edition, 1995), and the Baker Encyclopedia of the Bible (1988).
— 格蘭特 · 奧斯邦
提摩太國際教育學院(TTi)創辦之初,奧斯邦老師提出一個創意:“邀請全世界知名的聖經學者,為中國大陸的教牧同工教導每一卷聖經書卷”。二十多年來,TTi 一直秉持這個創意,忠心教導聖經。
這個網頁不僅是紀念奧斯邦老師,也是希望“忠心教導聖經”的理念繼續激勵 TTi 的同工和學員投身於這個事工。願我們像奧斯邦老師和其他聖徒先驅那樣,竭力傳揚聖經的真理,彰顯基督馨香的生命(提後2:15)。
我記得一位溫州弟兄曾經和我分享:他當年選奧斯邦老師的釋經學之前已經跟不同的人學了五六次釋經學了,所以他想來聽聽奧斯邦能講成什麼樣。後來,在課堂上他聽哭了,他從沒想過聽釋經學的課也能聽哭。
我在課堂上學過奧斯邦的羅馬書,他當時身體已經不好了,全程坐著講課。陳老師問他羅馬書準備怎麼講,他說一節一節講。然後他講課就一本聖經放在前面,隻是讀聖經的時候偶爾看一眼,其他時間不看任何材料,滔滔不絕講完36小時的羅馬書。
—— Le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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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一位溫州弟兄曾經和我分享:他當年選奧斯邦老師的釋經學之前,已經跟不同的人學了五六次釋經學了,所以他想來聽聽奧斯邦能講成什麼樣。後來,在課堂上他聽哭了,他從沒想過聽釋經學的課也能聽哭。
我在課堂上學過奧斯邦的羅馬書,他當時身體已經不好了,全程坐著講課。陳老師問他羅馬書準備怎麼講,他說一節一節講。然後他講課時,就一本聖經放在前面,隻是讀聖經的時候偶爾看一眼,其他時間不看任何材料,滔滔不絕講完36小時的羅馬書。
——Letus
我上了奧斯邦老師的兩門課,被同學戲稱"奧粉"。老師身為頂尖的聖經學者,卻表現出無比的謙卑,令我深感震撼。我們能夠在這裏學習,奧斯邦老師也做了非常大的貢獻,得知老師已在天堂裏自由呼吸,為老師感恩!
——Nana
奧斯邦老師講解的啓示錄震撼人心,內容雄厚。
老師大力鼓勵我,說我能夠讀下英文授課的神學院:“就和你在美國法學院寫案例分析報告一樣,Legal Memo ,你能寫那個就可以讀下這個。”
我問:“女人可以講道嗎?”
老師非常明確地說:“可以。”
“女人可以當帶領人嗎?”
老師非常明確地說:“當然可以。”
紀念、緬懷奧斯邦老師的栽培、建造、鼓勵、成全學生。慶幸自己終於出去讀完了神學,如果說有什麼懊悔,就是沒s有早一點聽老師的話、相信老師的鼓勵,出去讀神學。
——Melissa
我第一次來上課,就是聽奧斯邦老師講解啓示錄,老師幫助我愛上學神學。我還記得他上釋經學的時候說:“沒有枯燥的神學,隻有糟糕的老師。”
根據奧斯邦老師的學生和同事Scot McKnight的回憶,老師生前長期受哮喘所擾,他說自己進了天堂第一件事就是深呼吸。Mcknight說,老師現在可以盡情地在神的榮耀中呼吸了。
——Reli
我上過奧斯邦老師兩次的密集課程:羅馬書和彼得前後猶大書。聽到他過身的消息,我心裏真難過,我知道主把他接走了,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我記得六月份他在視訊中還說有很多寫作釋經書的計畫,我們以後看不到了……
——Daniel
我兩次選課都是奔著奧斯邦老師去的,雖然我的性格是喜歡多樣化的,也知道其他課的老師也都是最棒的,同樣機會難得,但是奧斯邦老師講解羅馬書的課程就像磁石一樣牢牢地吸引著我。從他的課上我能看到主耶穌的身影,感受到主耶穌生命的氣息。
他分享羅馬書,很多對我艱澀難明的經文竟然如同活水一樣沁人心脾。我記得他打過一個很形象的比喻:罪就像一個軍隊,要在我們生命軟弱的點上建立一個橋頭堡,一步一步地突破我們生命的防線……我從他嚴肅的表情和有力的手勢,看到他對我們的警戒和勸勉。他當時身體已經不太好了,隻能坐著講完羅馬書。但是他虛弱的身體給我們感受到的卻是巨大的力量。他講解聖經的同時,也把他在基督裏的剛嬌生命活了出來,這生命的見證至今深深影響著我的侍奉!
——Daniel
我也哭了,因為再沒機會聽他的釋經課。
——Michael
聽到奧斯邦老師過身的消息很難過 ,特別是想到我曾聽過他的課程,回憶那時他鏗鏘有力的聲音,讓人體會到他虛弱的身體裏生生不息的剛嬌生命力。那時我被他熱情的教學深深震撼,也感受到老師是一位禱告的牧者。願他安息主懷!
——Moon
聽到奧斯邦老師過身的消息,很難受,什麼都不想說。現在心情剛剛平靜了一點。奧斯邦老師在講羅馬書時,我在隔壁聽佈洛克老師的申命記。兩門課程都喜歡,隻能選擇其一。感恩的是,我們後來用8個月的時間學完奧斯邦老師講羅馬書的視訊課程。
——Lily
奧斯邦老師對我影響很大(雖然未曾親自見過面):我就是因為學了奧斯邦老師講解羅馬書的視訊課程,才恆切禱告希望能來這裏參加面授課程。緬懷他。
——Hong
希望可以通過在線視訊再次聆聽奧斯邦老師的講課 ,老師的生命是最好的見證!
——Linyun
上周正好開始看奧斯邦老師寫的《羅馬書註釋》,很遺憾沒有上過老師的課,希望能看一下他的視訊課程。
——Mist
“以斯拉定誌考究遵行耶和華的律法,又將律例典章教訓以色列人。 ”(以斯拉記 7:10 ) 奧斯邦老師那次講道的時候說:“這一句話就定義了他的一生。”這個見證讓我終生難忘!
——Xiaoming
奧斯邦老師,謝謝您!是您教導我學會了“螺旋式釋經法”,一路實踐至今,初嘗讓聖經自己說話的甘甜,也學會晝夜思想,把神的話真正存放在心裏,使“生活就是侍奉,侍奉就是生活”成為我一生的信仰告白。老師,我愛您!
——Gump
奧斯邦老師在我眼中就像現實版的“耶誕老爺爺”,一位慈祥又可愛的“學者型牧者” 。在他的課上,讓我摺服的倒還不是他那嫻熟的希臘文功底,而是他透過真理的話語所傳遞的愛的聲音。在我侍奉的低穀,老師的一句話“神真好(God is good)”讓我哭了半節課。快八年了,依然難忘。懷念你,我們的奧斯邦老師!
——Betsy
感謝神,讓我第一次來上課,就修讀了奧斯邦老師的羅馬書,讓我對“神學課程”有了全新的認識。奧斯邦老師是亞米念主義者,但他說:“我可以從聖經中列出30節支援亞米念主義,30節支援加爾文主義。” 奧斯邦老師淵博的知識、以身作則的榜樣讓我知道,在聖經真理面前應保持謙卑的態度,對與自己立場不同的觀點要包容開放,謙卑學習。奧斯邦老師是信徒成熟生命的表率,他給了我最好的學習標桿。
——Bryan
現在我覺得,那些生前肉體上飽受摺磨的聖徒,如今離世安息,等候身體復活,對他們而言真是一件美好的事!雖然對家人朋友而言會傷感,但對奧斯邦老師,我們應該歡慶他終得釋放。
——Birdie
— 格蘭特 · 奧斯邦
韋恩堡聖經學院(Fort Wayne Bible College),文學學士
三一神學院(Trinity Evangelical Divinity School),文學碩士
阿伯丁大學(University of Aberdeen),哲學博士
劍橋大學(University of Cambridge),博士後研究
馬堡大學(University of Marburg),博士後研究
伯特利神學院(Bethel University),榮譽博士(2018年5月)
三一神學院(1971-72,1977-2016):教課、研究和事奉
提摩太國際教育學院(TTi)(2001-2018):董事會成員
曾在北美、歐洲、中國、韓國、菲律賓等國家和地區講學
為紀念奧斯邦博士對TTi的傑出貢獻,學院設立了“格蘭特·奧斯邦紀念獎學金”
您願意奉獻支持這個獎學金嗎?
— 格蘭特 · 奧斯邦